“义利之辩”与“位德之争”
——略览孔子的小人观
姓 名
|
赵之深
|
学 号
|
18307090019
|
院 系
|
法学院
|
修读课程
|
《论语》导读
|
任课教师
|
张汝伦
|
文章类型
|
课程论文
|
获奖情况
|
一等奖
|
教师推荐语:
本论文在仔细分析《论语》有关文本的基础上,对孔子的小人观作出了颇有新意的诠释,有理有据,不落俗套,论证详尽而有说服力,对流行说法有所辨正,是一篇优秀的学期论文。
摘要:小人问题,是论语乃至孔子学说中的重要内容。对待“义”与“利”的态度不同,是当今大多数人对君子小人之别的认识。历代学者中不乏持此论者,即认为君子小人之别根本在“德”。然而,也有学者认为,君子小人之别,根本在“位”,即社会地位不同。本文结合历代主要观点,对孔子原意进行探究,并主要从何谓小人、小人君子之别及其背后原因等方面,挖掘孔子对于小人的认识及看法。从而在当今以“德”区分君子小人的背景下,使我们能够更加准确地了解孔子及其学说的真实面貌。
关键词:孔子;小人;道德观;儒学
论语当中,“小人”一词出现24次,与君子对举则有19次。宋代理学以来,小人已经是“品德低下者”的代名词;当今主流观点,尤其是一般民众也认为,小人,即是品德卑劣之人。但梁启超先生曾讲,小人君子之别,原先其实是阶级地位之别。杨伯峻先生则指出,论语中的“君子”,有时指“有德者”,有时则指“有位者”,说明他亦认为阶级地位是君子小人重要区别。
不难看出,何谓小人、如何区别小人与君子等问题,一直未能盖棺定论。孔子之后的学者虽不乏相关论述,但观点均有独特之处,未能达成统一意见;各朝代的主流意见,也未必符合孔子原意。因此,孔子“小人之说”的原意,仍然有待探索。
一、义利之辩——喻于利即无德?
前文已经提到,宋代以来,对于小人的主流看法为“德卑者”;而 “德卑”的重要表现,便是“喻于利”:在《论语》提及“小人”的语句中,《喻义章》一篇最为著名,即“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既然喻于义为“有德”,那与此对应的“喻于利”也便成了无德。义利之辨,成为了“德”的标准。
作为论语章句中最著名的内容之一,“喻于义”是小人重要属性的观点,早已被广泛接受。但是,我们应当思考,“喻于利”能否等同于“德卑”?因此,如何理解“喻于利”,实际上代表了学者对于“小人”的根本特性究竟是什么的看法。通过分析一些重要学者的观点,我们可以得出其态度。本部分结合宋代、汉代两个重要时期的解读,对此进行一些探究。
1. 德卑者喻于利——宋代儒者的观点
小人即“德卑者”的观念,主要由宋代学者确立。此处以较为著名的陆象山讲学为例,管窥宋代儒学对于“喻于利”的解读。
据记载,陆象山在白鹿洞书院讲解“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时,“学者听之悚然警惕,至有泣下者”。其大致观点,即是君子小人在为学之时,都可勤劳用功、尽心竭力;但君子“究心圣贤之道,致力伦常之间”,以探究义理为乐,并且能知行合一,做到身体力行;遇到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能将个人祸福置之度外。相反,小人为学之用功虽不让于君子,但其计较的却是“辞章之善否,声誉之有无”,只求功成名就,却不思爱百姓、报国家之事。
很显然,陆象山在讲学的过程中,将义与利、君子与小人做了一一的对应。而从词句当中,也不难看出对小人的道德批判,并且除此之外,未见其对小人“喻于利”的原因进行解释。我们大概可以得出,陆象山确是认为小人即是喻于利的德卑者。
然而,陆象山的讲解虽然直击人心、畅快淋漓,但其限定于“学者”,专从“为学”方面作解,却未免有所偏颇。而这一问题,在整个宋代理学中同样存在。朱熹等人对于“君子”的解读,也多是对学者进行要求,而未从整个社会层面作解。虽然我们应当考虑到,宋代儒学所针对的,多为读书之人,其以“学者”为例,可能是为了“能近取譬”,帮助听讲者理解“义利之辨”,也对于读书之人养成人格起到帮助作用;但君子小人,本是全社会的命题,通常所谓“小人”,更不乏“鸡鸣狗盗之徒”。
孔子在提出《喻义章》之时,针对的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并非只是知识分子。因此,宋代儒学的解读略显局限。
2. 位卑者求财利——汉代儒者的观点
汉代大儒董仲舒在《举贤良对策》中讲到:“夫皇皇求财利,常恐乏匮者,庶人之意也。皇皇求仁义,常恐不能化民者,大夫之意也”。“求财利”、“求仁义”,与“喻于义”、“喻于利”十分相似,但此处却将主语换成了“庶人”与“大夫”。
董仲舒在这里的意思,实际上是在强调社会分工。他讲到,“古之所予禄者,不食于力,不动于末,是亦受大者不得取小”,意思即是取得俸禄的人,就不应该再去务农经商。他又讲到,如果在“君子之位”,就要像公仪休做鲁国宰相时一样,把织布、务农等工作,留给百姓去做。
不难看出,董仲舒在这里的意思,即是君子要弘扬道德,教化百姓;而百姓则是从事生产,谋求财利。这并不是道德使然,而是社会分工所致。社会分工的背后,则是阶级地位不同。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董仲舒在这里并未贬低“小人”地位,只是指出了其特殊性;相反,他更多对君子提出了“不与小人争利”的要求。
与宋代学者不同,汉代学者对于小人“喻于利”的理解,更多着眼于小人的身份、地位,并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小人谋“利”的合理性。与宋代“局限于学者”的观点相比,以董仲舒为代表的汉代学者,在认识的对象上,应当说是更为全面。
3.究竟如何解读“喻于利”
要解读“喻于利”,我们首先应当明白何为“利”。
如前文所引,宋朝学者将“利”解读为“身家、功名、声誉”等,也即与“国家、百姓、社稷”相对的“个人之利”;汉代学者则将其解读为“财利”,也即物质利益。但也有学者提出,“利”也可解读为“国家大利”、“社会公利”。两相对照,不免让人疑惑。
笔者认为,宋代与汉代学者的解读较为准确。因为孔子在《喻义章》中,显然是将义与利进行了对比,至少在这个语境之下,义与利是不相容的。如果将利也解读为“国家大利”等等,义与利也便失去了区别的必要。因此,“喻于利”中的“利”,应当是“小利”、“私利”。
既然如此,那么“喻于利”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如前文所述,主流观点有二:一为“德卑”,一为“位卑”。在各自的语境当中,两种观点都能得到较好的解释,并且当今主流意见认为,义利之辩即是道德指向。但是,我们既然要探索孔子原意,就应当在孔子的语境当中进行思考。在笔者看来,宋代以来的小人之说,多针对“读书人”,此时的“小人”,毋宁说是“小人儒”。在这个语境当中,所有审视的对象,均为“士人”、“为学者”。在这样的观点下,“义利严界”,被认为是“学者紧要关头”,而非是针对整个社会,因此以“德”为标准的观点,语境过于局限,从而难以成立。而汉代学者的观点,着眼“财利”,将小人归为“位卑者”,虽然一定程度上失却了道德色彩,且在“利”的理解上略为狭隘。但是笔者认为,这一种将“喻于利”归于“位卑”的理解,更加接近孔子原意。至于其原因,笔者将在下一部分详述。
二、位德之争——何为小人之根本?
在“喻于利”的分析当中,笔者已经指出,从古至今对其的解读,分为“位卑”与“德卑”两种。这一状况同样见于孔子对于“小人”的其他论述。那么,在孔子看来,小人的根本属性,究竟是“位卑”还是“德卑”?如果是其中之一,那么另外的一种解释又有何种意义?
本部分结合孔子在《论语》中的话语,对于“德卑”与“位卑”两种解释进行分析。并就何者为孔子“小人观”中,“小人”的根本属性,给出笔者的个人看法。
1. 孔子是否重视“德卑”?
如前文所述,自宋代以来,“道德卑下”早已成为广泛接受的“小人”之标准。当今论者中,不乏对此的拥护者。有人指出,小人为伦理上的“集天下之恶者”;也有论者认为,按照“仁”、“义”、“礼”、“智”等十三条道德标准,可以区分小人与君子。《论语》当中,也的确存在着对于小人道德批判。
在19处对举小人与君子的论述中,明确进行道德评价的有如下四处: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为政》;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颜渊》;
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子路》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卫灵公》
看完这四句话,我们不难发现,孔子的语句当中,并不像众多论者所言一般,对小人严加批判。尤其令人好奇的是,孔子竟然未对小人进行“不仁不义”一类的批评,而只是在为人处世等方面做了评价。其批评的力度,也远逊于“集天下之恶”一类的主流观点。那我们不由得疑问,这些论者是如何从《论语》的章句中,得出如此卑下的“小人”形象呢?
仔细观察这些论者所引,笔者发现,认为小人在种种方面道德卑劣的论者,所引的论语章句,多是孔子针对“君子”的表述,或是孔子对于君子与小人之别的其他表述。而这些论者在进行分析之前,往往已经将“小人为道德卑下之人”作为论证的前提,由此分析不难得出,孔子所说的君子品行,小人“反之”;而“君子怀德,小人怀土”一类本来指向小人与君子身份地位之别的,在此种前提下,也被解释为了道德问题。因此,这些论者对于小人“道德品行”的批评,一定程度上是缺乏依据的。
回到孔子原意当中,我们可以看出,孔子对于小人的道德批判,主要在与人交际(比而不周、成人之恶)、心态气质(骄而不泰)和逆境操守(穷斯滥矣)等方面。综合来看,孔子确是对小人的道德有所贬低,但是贬低的范围有限,力度也较为和缓,并无一些论者所持的“集天下之恶”一类的强烈批评。因此,笔者认为,将“德卑”作为小人的根本特征,说服力有限;而孔子本身,也未将“德卑”作为小人的重要属性。
2.“位卑”能否概括孔子“小人观”?
既然“德卑”难以在《论语》章句中得到充分支持,那么“位卑”能否作为孔子“小人观”的根本观点呢?
《论语》当中,明确以地位对举君子与小人的,同样有四处。而在这明确指出地位与道德之别的八处之外,对举君子小人的语句总共有十一处。这十一处,也正是解析“位卑”在孔子“小人观”中地位的关键。而笔者认为,这十一处的对举,均可以从“位卑”方面作解。此处选择一部分作简要分析。
“君子有三畏……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一句,常常被论者引用以批判小人道德低下。但畏天命、畏圣人之言等等,能否作为道德高低的判断标准,笔者认为尚且存疑,何况孔子在此处已经讲得十分明白,小人并非简单地“不畏”,而是由于“不知”而不畏。至于小人为何“不知”天命,如果从“位卑”作解,其实很容易理解:小人只不过是从事生产活动的“下层”百姓,对于“天命”、“圣人言”一类长时间修习都不一定能领会的事物,自然无从知晓。如此说来,小人“不畏”其实是地位所致。
而在能力方面,用“位卑”其实更加能够解释的通。如“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一句,大受与小知本来就没有道德上的高低,在笔者看来,这更加类似于今日所讲的“形而上”与“形而下”、“统筹谋划”与“实操技术”。君子居于上位,需要处理的更多是宏观上的大事,自然需要掌握领导、规划等的能力;而小人居于下位,更多从事具体事务,自然要对专业实操性的技能有所掌握。
同样的,在人格修养方面,“位卑”也有着良好的解释力。“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一句,虽然表面上在批评小人“不仁”,但既然君子亦有“不仁”,那“不仁”又怎能作为小人的独特标准呢?显然,“仁”在孔子语境中,并非是“爱人”一类的道德之意,而更多的是有良好修养的完美人格的象征。地位低下的“小人”,忙于奔波生计,何谈“修养”?所谓“不仁”,也便在情理之中了。
综合来看,在《论语》对举君子小人的章句中,“位卑”显然有着更强的解释力。因此笔者看来,应当认为“位卑”是小人的根本属性。
三、难成君子——小人为何是小人?
在前一部分中,笔者通过比较,认为“位卑”应当是小人的根本属性。但是,位卑与小人之间的逻辑究竟是什么?小人的身份如何通过“位卑”构建?
而当我们谈到小人,不能离开的一个概念便是“君子”。笔者认为,通过分析在“位卑”的背景下,“小人”难于“成君子”的原因,我们可以大致对之前的两个问题进行回答。
1.君子的大致含义
要想弄清小人为何不能成“君子”,我们先要知道“君子”是什么。
《易经》当中,“君子以自强不息”之类的语句,有几十条之多。似乎一切优良品行,都被“君子”所占。《论语》等书中亦是如此。而在众多阐释之上,若要给“君子”一个总括的概念,较为公认的解释,便是“理想的人格”。梁启超先生认为,“君子”与英文中的Gentleman相类,是一种崇高优美的人格,内涵极其丰富。这丰富的内涵,又可以用“仁”来概括 。《论语》中讲到,“仁者不忧”;不同的人问“仁”,孔子的回答亦不相同。如果用常见的“爱人”之说,“仁”之人的“不忧”、“克己复礼”等,不免显得奇怪。梁启超先生认为,“仁”其实是“尽其性”,而在笔者看来,“尽其性”也便是“完成发展的人格”。
《中庸》讲到“仁者人也”,汉代郑玄作注,“人也,读如相人偶之人”。笔者认为,“相人偶”也即“人与人相互”,可引申为“在社会当中”。孔子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简单地说,便是要求人们在社会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君便有君道,臣子便要做好臣子之事;“君子上达,小人下达”,也是社会分工的体现。因此,君子应当还是“社会中的人格”。
综上看来,“君子”首先是一种 “理想人格”,而具体的内涵,则是自我完成发展的人格,和社会中称职的人格。如此说来,小人,也便是无法养成这“人格”的人。
2.成君子之法
弄清楚“君子”的含义之后,我们还应当知道如何才能“成君子”。以此为前提,我们方能分析小人为何不能“成君子”。
前文已经提到,从自身的养成来看,“君子”即是完善、完美的人,“成君子”,换句话说便是“成人”,即养成人格。而养成人格之道,孔子已经讲得很明确,即“学以成人”。我们且从第一部分提到的两个方面入手,看看“成君子”应当如何“学”。
要求得“完成的人格”,必然免不了对自我的提升。而在这里的学,则既要“内发”,也要“外助”。外助之法,又要“博学于文、约之以礼”。而要陶冶性情,“礼乐”又决不可缺失 。因此,一个人要想养成“完成的人格”,需要在多个方面“学以成人”。而要求得“社会中的人格”,则首先需要进入孔子所处时代的“社会”。而“社会”这一词汇,在当时,毋宁说是“贵族社会”。前文提到的“君臣父子”,也只存在于社会的“上层”。普通民众,无法进入所谓的“社会”体系。因此,如果要养成“社会中的人格”,首先要处于“贵族社会”当中,以实践来“学”。
总之,一个人要想成为君子,既要在多方面陶冶人格,又要身处贵族社会。小人无法养成“理想人格”,也正是由于他们无法践行“成君子”之道。那么,“位卑”是如何阻止小人践行“成君子之道”的呢?
3.“位卑”与“不能成君子”
搞清楚了君子的概念和养成之法,我们且以“位卑”为逻辑起点,分析小人身份构建,也即“不能成君子”的逻辑。
如前文所述,君子是“理想人格”。而要养成“君子”人格,则要做两方面的努力。但是,也正是阶级地位所限,“小人”很大程度上无法践行“成君子”之道,我们且做简要分析:
之前已经讲到,养成“完成的人格”,需要在包括读书、礼乐等的多方面进行自我提升;而要养成“社会中的人格”,则首先要进入“贵族社会”。孔子讲“君子谋道不谋食”,而在当时的社会中,需要“谋食”的,也正是“小人”。小人并非主观不愿谋道,而是阶级地位所限,连“谋食”都未能达到,遑论“谋道”。作为平民的小人,自然没有机会读书,礼乐对于他们,更是痴人说梦。同时,在社会阶层明显的春秋时期,“小人”几乎不可能进入贵族社会。因此,小人也没有办法养成贵族社会中的人格。总体来讲,正是阶级地位所限,也即“位卑”,限制了小人的成君子之路。
通过之前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从内在的方面,“位卑”使得小人无法培养“成君子”所需的人格;同时,“位卑”也使得小人在眼界上、修养上被区别开来;而从外在方面,“位卑”又限制了小人所能从事的工作,进而导致了小人能力的“低下”。小人的特殊身份、人格,由此构建起来。
结 语
小人,作为一个传统的儒学概念,对中华民族产生了深刻影响。如何对其进行解读,也有着至关重大的意义。长期以来,学者对其的解读未能统一,在有着各自时代意义的同时,也一定程度上背离了孔子原意。如何发掘孔子的“小人观”,对于完善我们对孔子学说乃至儒家思想,有重要的作用。
文章首先从“义利之辨”入手,引出长期以来对于小人“位卑”与“德卑”的争论。其后在第二部分,通过进行对比,结合《论语》中的章句,给出了笔者对于孔子学说中,“小人”根本属性的看法。在最后一部分,笔者以“不能成君子”,分析“德卑”在小人身份构建中的作用,从而对于“德卑”为孔子学说中“小人”根本属性的观点,进行了较为完整的论述。
然而,一些学者却将小人的根本属性归于“德卑”。究其原因,是其在研究中,将小人的对象范围限定过小,或是想当然地以长期流行的“德卑”一说为前提,从而未能探究到孔子小人观的真意。
本文虽然只是探究了小人的根本属性,但也正如文中的第三部分所讲,以“德卑”为原点,我们可以对于孔子整个小人之说的构建,有一个新的理解。而在行文当中,文章还有许多粗粝之处。笔者也将在后续的时间中做进一步的完善。
参考文献
著作:
[1]杨伯峻. 论语译注,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2]程树德. 论语集释 [M]. 中华书局, 1990.
[3]梁启超. 孔子与儒家哲学[M]. 中华书局, 2016.
论文:
[1]刘飞.孔子德育思想探析及其启示[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7,112(4):92-95. DOI:10.3969/j.issn.1672-4038.2007.04.023.
[2]余卫国.敬畏之心的存有与和谐社会的建构——"君子三畏"及其现代意义[J].湖北社会科学,2011,(6):108-111. DOI:10.3969/j.issn.1003-8477.2011.06.028.
[3]于民雄.孔子的君子人格[J].贵州社会科学,2009,(12):16-19. DOI:10.3969/j.issn.1002-6924.2009.12.003.
[4]林贵长.孔子与"君子"观念的转化[J].天府新论,2008,(2):35-39.
[5]梁国典.孔子的"君子"人格论[J].齐鲁学刊,2008,(5):5-11. DOI:10.3969/j.issn.1001-022X.2008.05.001.
[6]汪凤炎,郑红.孔子界定"君子人格"与"小人人格"的十三条标准[J].道德与文明,2008,(4):46-51.
[7]王红霞.也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J].船山学刊,2004,(4):45-48. DOI:10.3969/j.issn.1004-7387.2004.04.012.
[8]高培华.“君子儒”与“小人儒”新诠[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52(4):33-39.
[9]余卫国.敬畏之心的存有与和谐社会的建构——"君子三畏"及其现代意义[J].湖北社会科学,2011,(6):108-111. DOI:10.3969/j.issn.1003-8477.2011.06.028.
[10] 黎红雷.“位”与“德”之间——从《周易·解卦》看孔子“君子小人”说的纠结[J].孔子研究,2012(01):10-19.
[11]徐国明. 朱熹论"君子"之判别 ——围绕《论语》"视其所以"章展开的分析[J]. 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