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中文系
2017~2018 学年第 二学期期末考试试卷
课程名称:中国当代小说选读 课程代码:CHIN1 19008.01
开课院系:中文系 考试形式:课程论文
名: 黄瑩儀 学 号: 17300130133 专 业:新闻传播学类
声明:我已知悉学校对于考试纪律的严肃规定,将秉持诚实守信宗旨,严守考试纪律,不作弊,不剽窃;若有违反学校考试纪律的行为,自愿接受学校严肃处理。
学生(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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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完成以下两篇论文
1. 《棋王》的关键词可以归纳为“棋”与“吃”,请谈谈两者各自意味着什么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
要求及说明:
(1)标题自拟,字数1500字左右
(2)该题满分50分
2. 我们往往可以借助重要意象来进入小说的解读,比如《人生》中的“俄罗斯画家的画”、《成长如蜕》中的“西藏”、《十八岁出门远行》中的“卡车”,请选择上述一个意象,分析其在小说中的设置、寓意、功能等。
要求及说明:
(1)标题自拟,字数1500字左右
(2)请注意不要大量复述情节
(3)该题满分50分
二、论文提交时间:6月21日18:20—18:40 地点:上课教室
1. 反映社会和人格的“棋”与“吃”
“棋”,棋子可以被当做是文艺活动的浓缩版,注意当时是文革时期,大多文艺活动被打压和抹杀。但是最终,部分文艺活动能够苟且生存。文革对于一代文艺者造成极大伤害,王一生是其中一位比较幸运的文艺人士。 王一生出生于贫穷人家,他没有任何技能,只有精通下棋。如果在文革时期,文艺活动没有被过度打压,有伯乐发掘他这方面的技能并加以培养,技术一定会更高深,将来一定是下棋的人才。王一生后来因那个比赛而获得名声,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参加这个比赛。王一生比赛的时候,叮嘱“我”要好好保管背包,背包里有其母亲赠送给他的无名棋。除了蕴含对母亲的爱意之外,另外深层的意思可能比喻为棋子文化在文革等艰难的时期中成功传承下去。母亲赠予他的无名棋和下盲棋也能够突出棋王的厉害[1]。下棋除了拥有技巧,记下棋步更能凸显功底。“棋”在小说中不断加强王一生下棋能力的高深程度。
“棋”可以分辨不同阶层人士。王一生小时候下棋的时候,母亲就提醒他下棋是有钱人的玩意,母亲之前在当妓女的时候,也有女性下棋,她们身价也较高。贫穷人家没有能力把下棋当做娱乐,如果要下棋,必先赚钱养活家人,再享受这个活动。对于王一生,他没有把棋子视为高尚的玩意,他认为下棋能够忘却饥饿带来的感觉,下棋能够麻醉生活带来的烦恼,虽然他的烦恼只是保证三餐温饱。他把下棋当作是解决生活烦恼的一种模式,在遇上生活不如意的时候,下棋是王一生逃离饥饿问题的时候。即便他不用面对生活压力,他仍然是喜欢下棋的。下棋可以让自己放空,不必思考其他问题。
另外,“棋”意味着对亲人的爱。母亲一直劝他不要沉迷下棋,生活更重要,但是知道下棋是儿子唯一的乐趣,在临终前送给他无名棋,而他也一直好好珍惜,他在棋盘中感受到母亲对他的爱。当知道倪斌愿意奉献自己的家传之宝,明朝的乌木棋来换取自己参加比赛的资格,王一生立刻拒绝。他觉得那副棋的珍贵不在于价值连城,而是这是父亲传给他的宝物。在这方面,王一生比大多人清高。在物欲横流的时代能够不被宝物吸引实属少数,对待棋子的态度体验出道家文化的“无欲”[2]。
“棋”可以与生道形成对比。棋子就是这么大、无非是道同势不同,我们能够一眼看到底。但是对比人生,人生实在有太多未知数,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发掘所有事物。
“吃”不只包括饥饿、饱腹、味觉享受等表面影响,更可以反映人格和社会。社会可以塑造人们的价值观,小说发生在文革时期,不同阶层人士所烦恼的事情也不一样。有人为三餐不继烦恼、有人为生活环境烦恼、有人为工作烦恼。越上流的阶层,对待事物的看法越不一样。小说中,每个人对于吃也有不同的想法,透过“吃”,我们能够猜测对方的阶层身份。 对于吃的看法,小说有三位人物对吃的看法比较突出,分别是王一生、“我”和倪斌。
在王一生身上,我体验到他的贫穷,他对食物的节俭是掉在身上的米饭也立刻捡回来吃。知青“我”在跟他叙述《热爱生命》这个小说后,王一生忽略了作者想表达的是人性的伟大和坚强,无论经历了多少挫折,放弃辛苦采集的金来维持体力、在缺乏体力中依旧勇敢地与狼争斗,最终成功生存下去。王一生却把焦点放在主角对待食物的看法,完全认同他把食物放在被褥是正确。在他心目中,他对生活没有其他想法,只需要温饱就能够生存下去。他的思想是绝对贫穷阶层的思想,温饱成了他们最重要的问题。王一生的吃相属于穷相。其吃相真实、笃重又让人感到心酸地证明了王一生的饮食之道已只是为了肉体的生存”,“表现出了人之动物性的本能与人之文化情感的冲突与搏斗”[3]除此之外,王一生把“吃”和“馋”做对比。他认为饱腹就足够,不需要过多的味觉享受。他对“吃”有一番执着,他的行为不符合经济学最基本的理论:人有无限的欲望,当获得一定物质享受,便会渴望获得更多事物。当人们经济能力越来越好的时候,便希望拥有更多物质享受,包括味觉享受。但是王一生能够坚持自我,一直认为能够饱腹就已经心满意足。此想法受到争议性。不少学者认为王一生对“吃”的看法蕴含道家儒家思想,无欲无为,不追求更多的享受。部分人却认为他对吃的态度导致不进步。他对生活的追求只限于三餐温饱,对于人生没有太大目标。两者也有道理,从王一生对吃的想法,我认为如果他能够保持简朴的饮食习惯,但是发奋向上,不局限在能够保持温饱的经济状况,他对个人和对社会或许会更美好。
“我”所追求的已经不是人最基本的需求,在跟王一生聊天的时候便感到很大差异。王一生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多少兴趣,除了下棋。因此在王一生的价值观里,能够饱腹就可以。其他享受也是超出基准线。倪斌出身比王一生好,他对吃没有过于执着,吃不是他生活中主要的考虑因素,他更看重的是生活环境。他不会分辨“吃”和“馋”,因为他从来不用考虑温饱问题,倪斌提到自己每年中秋也会进食螃蟹,并提到山珍海味并不少吃。
“棋”与“吃”之间的关系也是不分离的。在王一生身上完美演绎。王一生对于棋的痴迷是在日常生活不断在脑海中思考棋步。在下棋的时候也可以忽略“吃”。但是在没有下棋的时候,吃变得尤为重要。他对“吃”的想法显得他很俗,但在下棋的时候却体验到他对下棋的热爱。虽然王一生母亲经常提醒他下棋不能够维持生活,也不适合他们贫穷阶层娱乐。母亲经常提醒他“吃”更重要,要“吃”就要工作赚钱换粮食。所以在王一生的心态中,认为吃是最重要的,对于棋子是热爱可能是生活的麻醉剂。对于倪斌,他认为棋子不能当饭吃,更重要的是居住环境。
王一生遇到捡破烂的老头儿,那位老头儿指出“为棋不为生”。为棋是养性,生会坏性,所以生不可太盛。我认为“吃”与“为生”是有关联性的。人必须工作才能为生,最基本的为生方法是需要粮食解决。由于工作不多,自然没有足够经济能力使每顿饭丰盛,导致吃的时候尽量简朴,不追求山珍海味。或许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导致王一生甘愿分配在农场,只要换取足够温饱就满足。王一生对“棋”与“吃”的态度,在棋呆子的形象下,以传统价值观比较,深藏不为濁世所染的正气品格[4]。
2.西藏:一个又爱又恨的代替版乌托邦
西藏,第一印象给予大众的是蕴含神秘、精神、危险的地区。作者设置这个意象作为弟弟逃离现实的地方为正确的选择,好的意象的条件是:鲜明、生动、新鲜、能够体验主角的人格、气质、性情[5]也能够加强其寓意和功能等。
作者设置西藏为弟弟逃离现实世界的一个地区是一个十分明智的确定。除了大柳庄以外,西藏是最佳的选择。课堂上也简单提及了为何不选择大柳庄。大柳庄在弟弟心目中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世界,没有利益纷争,大家和睦相处。其实这个只是弟弟给自己的假象。当他把饭碗递给各户人家的时候,利益已经在进行中。弟弟认为大刘庄的人对他呵护不至,因此长大以后决定回报。其实他知道大刘庄的人对他好是因为他经常送饭给他们。弟弟长大以后也没有实践,他知道单是米饭不足以回报他们。直接用金钱可能是最好的方法,偏偏他认为这个是侮辱人格的方法。弟弟自身也处在矛盾之中,不回去大柳庄是最好的方法,他依旧能够蒙骗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大柳庄依旧存在。
西藏这个意象在小说设置在小说中段,这样可以让姐姐过渡小时候对弟弟的回忆。西藏这个意象让姐姐不断认为弟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他在小时候,逃离西藏的时候和后来真正上任管理企业也可以显示弟弟是一个聪明能干的人。西藏之行呼应弟弟是聪明的人,他小时候已经在进行利己主义的事情,因为没有牵涉金钱,所以弟弟认为交换金耳环不算交易,这只是弟弟给自己的假象。弟弟从小已经显示出有交易能力,但是交易与弟弟的理想世界存在矛盾,因此他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但是后来在随波逐流下,自己的遭遇告诉自己需要努力,不能够再沉迷在自己的理想世界中。所以,那个处事实际、轻松和收放的弟弟回来了,证明弟弟一直是一个聪明的人,虽然中间的成长方式使他突然迷失,但是依旧无碍他最终成为一位有管理能力的商人。
西藏这个意象的功能能够加强证明弟弟的性格和价值观。西藏是一个极端的地方,非一人独往的选择。在经历一番流浪以后,应该会受到极大启发,但是弟弟依旧是那位向往和谐、平静和信义的人。这段流浪经历完全呼应小说书名《成长如蜕》。在经历这场独一无二的经历以后,心理变化没有转化太大。这段经历可以加强印证,弟弟的成长是缓慢而沉重的。世界上并没有多少人敢独自一人闯西藏如此神秘的地方。其作息、宗教和地理环境完全跟日常所在的城市完全不一样。弟弟回来后,依然我行我素,没有随波逐流。当初弟弟或许认为西藏是一个远离尘土的地方,远离人间烟火。另外,西藏的极端可以加强对比弟弟对于商界的鄙视。西藏同时代表纯净、和谐和解放的地方,这个是弟弟一直向往的和谐、平静和信义的理想地方之一。西藏与商界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原本生活的城市就是商界的浓缩版。以纯净度作比较,弟弟心目中,认为商界就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地方,西藏虽然不能证明是最纯净的地方,但是能够令弟弟感到安逸证明是非常纯净。
西藏更能凸显弟弟的性格。对比其他地方,它们的特色也不够西藏的鲜明。以新疆作对比,西藏比新疆的海拔更高,适应性必须更强,危险感也相对较高。交通方面,西藏较少交通工具,新疆显然更方便抵达,西藏则比较难抵达,神秘感因此大大提升。西藏无疑是最佳选择,这个地方也能够侧面凸显弟弟的性格。选择西藏可以显示弟弟当时是一位即兴、大胆、鲁莽、心智未成熟、不顾他人着想、不怕生死的一个人。弟弟生长在富裕家庭,虽然与平凡家庭的孩子结伴,但是在少年时候生活无忧、不用受苦。西藏,是一个海拔极高、宗教活动十分活跃的地方。出发西藏最好应结伴而行并且提前准备,并且需要了解自身体质能否适应当地海拔。我也曾有意在中学毕业以后与同学结伴到西藏旅行,当时亲人对此提出激烈抗议。首先我从未独身离开香港,他们认为内地偏远地区并不安全,而我更一下子到达中国最具神秘性的地方,这会引起各人担忧。最终,我没有完成这次旅行。我跟弟弟有明显的对比,出发西藏并不是儿戏的事情,应对身边人有交代,但是弟弟的出行却完全没有告诉家人,“我”特意括号指出弟弟甚至连二百多度的眼镜也忘了带,证明弟弟离开十分匆忙,他急于逃离这个污秽的世界。弟弟不顾他人思想,姐姐即将生娩,他仍然没有回去的意愿,证明他内心的理想世界更重要,他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愿意处理各种人际关系,包括合作人和亲人。他选择西藏,到达当地需要折腾数天才能抵达,证明他有下定决心。西藏之行也可以凸显弟弟是真正陷入一个黑暗的漩涡,不愿意面对现实但现实逼他面对,现实不让他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即便他我行我素地生活,但是父亲威逼他上任管理企业让他感到巨大压力。他希望可以远离商界。在出走以后,父亲也不怪他,后来更承认认命了,允许让他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西藏另外一个功能是能够凸显弟弟对家的感觉。虽然弟弟没有生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中,而父亲也是自己讨厌的上流阶层,是导致贫富悬殊的元凶之一,但是他始终是他的爸爸,弟弟依旧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虽然他不喜欢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家的感觉,尤其是从西藏回来以后,在经历过睡在肮脏简陋的旅馆中,他对家的概念十分清晰,包括“温暖、舒适、平安”。
西藏之行能够认证姐姐对她的了解,姐姐相信弟弟一定在两年以内会回家,可以体验到姐姐自认为对弟弟十分了解。虽然不确定姐姐对弟弟的形容是否准确,或者带有太多主观因素,但是弟弟愿意从西藏回来能够证明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姐姐认为弟弟在进行活动的时候不能够判断行为的对否,而且他是三分钟热度,没有坚毅不屈的心。姐姐的猜测,除了是评估自己对弟弟的熟悉程度,也暗示了弟弟的性格。另外姐姐认为弟弟可能有意选择她女儿一周岁生日那天回来,也可以猜测弟弟也是重感情的人,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外甥女儿。
西藏也可以证明弟弟是一个矛盾的人,在到达西藏以前,他或许认为西藏是属于自己的乌托邦,但是在经历了一年两个月以后,他愿意回来。西藏没有使他留恋。他不是真正喜欢西藏,他只是喜欢没有商界、没有金钱贸易的地方,然而世界上并没有这种地方。弟弟十分盼望安稳的生活,弟弟对西藏出行十分矛盾。他在家人面前形容西藏的时候眉飞色舞。对当地的风土人情、文化和宗教加以赞叹,但是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西藏。他在西藏的经历在小说中没有细讲,但是能够猜测并不愉快,因为当时在千媚的酒店醒来那一刻,弟弟那一霎那是感到恐惧,以为自己身在西藏某个肮脏的小旅馆里,他感到安稳是因为看到豪华的壁灯。他对家的概念是由他父亲打拼回来的。他讨厌肮脏的旅馆,证明他对生活环境有一定需求。弟弟表面上向往西藏这样无忧无虑十分纯粹的生活。实际上他厌恶当地的生活环境,在西藏的日日夜夜是他不想回忆的噩梦。西藏对弟弟是一个又爱又恨的地方,对西藏有正负面态度,他喜欢当地的风景文化人情、讨厌当地的生活环境。他没有亲朋戚友在当地,处于麻烦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帮助他。
寓意方面,小说时间设定在90年代,当时大众对西藏的了解大多是透过媒体。不只是90年代,社会一直受传媒影响,而当时关于西藏的电视剧和电影的题材也是关于和平解放、平息叛乱、民主改革等重要历史事件[6]。西藏里的少数民族最终能够在强权下坚毅不屈的生存下去使大家能够在强权下坚毅不屈地生存下去,西藏之宗教文化十分浓厚。民族之间也在纷争之中和解。等等因素使弟弟认为西藏是一个十分和谐的地方,不必向任何人妥协,即便有协定,自身也能保持意思底线。除了解放以外,弟弟到西藏也希望能够获得救赎。对比其他地方,包括大柳庄,或许西藏是最符合自己幻想追求的理想世界。西藏在城市人眼中,是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弟弟可以被认为是朝圣,对比物欲横流的时代,西藏更显得倾心脱俗。在出发以前,弟弟可能认为西藏是大柳庄的最佳代替版。在弟弟心目中,西藏并不是纯粹的旅游观光,更是一个让自己找到解脱所有苦恼的地方,西藏对他可能是属于自己的乌托邦。西藏之行也是给予弟弟一个磨炼的机会,弟弟能够承受生活中的危险,在西藏的一年两个月中,他的确熬过来了。他能够忍受住在宾馆里,能够适应西藏透薄的天气。等等经历虽然不能令他有明显的成长,但是必定是成长得催化剂。在西藏流浪的时候,也显示他面对人生的困惑与精神守望。[7]
参考文献
1. 邓国均:《道家文化与《棋王》中的“隐士”形象——兼论“棋道”的思想文化内涵》,《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第30卷
2. 施叔青:《与《棋王》作者阿城的对话》,《文艺理论研究》1978年第2期
3. 邱景华,《阿城《棋王》的叙述学分析》,宁德师专学报1997年第4期
4. 王鼎钧,《文学种子》,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2014年8月
5. 周根红:《20世纪90年代以来西藏题材电视剧的文化书写》,《西藏艺术研究》2012年10月
6. 王泉:《20世纪90年代中国小说的西藏书写》,《四川民族学院学报》第19卷第2期,2010年4月
[1] 邓国均:《道家文化与《棋王》中的“隐士”形象——兼论“棋道”的思想文化内涵》,《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第30卷,第44页
[2]邓国均:《道家文化与《棋王》中的“隐士”形象——兼论“棋道”的思想文化内涵》,《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第30卷,第45页
[3]施叔青:《与《棋王》作者阿城的对话》,《文艺理论研究》1978年第2期,第48页
[4] 邱景华,《阿城《棋王》的叙述学分析》,宁德师专学报,1997年第4期,第47页。
[5]王鼎钧,《文学种子》,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2014年8月,第50页
[6] 周根红:《20世纪90年代以来西藏题材电视剧的文化书写》,《西藏艺术研究》2012年10月,第61页
[7] 王泉:《20世纪90年代中国小说的西藏书写》,《四川民族学院学报》第19卷第2期,2010年4月,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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